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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瓦特大學迎新晚會
“誒,同學,那個剛剛上臺發(fā)言的金發(fā)學長是誰???長得好帥啊!”
(資料圖片)
“嗯?那位啊。那位是大三的學長叫空,人家可厲害了,聽說是歷史系和法學雙修的天才!”
“喔!長得又帥又這么優(yōu)秀,我好愛!咦?后面那個學姐怎么惡狠狠地瞪著學長?。俊?/p>
“她......她是大四的芙寧娜學姐......她,她是,她和空是,怎么說呢,歡喜冤家?!?/p>
“?!細說細說!”
“芙寧娜學姐也是法學生,原本吧去年就該畢業(yè)了,但是咱們大學法學生畢業(yè)前會有一次模擬庭審。那是所有咱校法學生的第一次庭審,但是,學姐那次的對手就是空,結(jié)果啊,學姐可是慘敗?。≡谀侵?,每次庭審都敗訴。而且對手都是空,簡直就是空追著芙寧娜學姐打?!?/p>
“哇!好浪漫!”女新生一臉憧憬地看著臺上。
“......這哪里浪漫了?這明明就是虐殺??!你可要知道,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先生可是芙寧娜學姐的監(jiān)護人!我聽說上次庭審時,芙寧娜學姐都被空學長逼哭了!”一邊不知道哪竄出來的另一個男生憤憤不平道,“這個空啊,就是個大直男,芙寧娜學姐那么可愛,他愣是讓人家逼得重修。”
“聽你這么說,我怎么感覺空學長是一個控制欲極強變態(tài)啊?!眲倓偟呐蝗挥幸恍┚o張。
“你別說,你還真別說。”
臺上
芙寧娜惡狠狠地看著站在前面英姿颯爽的空,心里早罵了他幾百遍“討厭的家伙,就不知道給我留一點面子嗎?上周的庭審,是我太急功近利了,但也用不著在那維萊特面前直接揭我的短吧!每次都是這樣,即使庭審贏了,但每次在互評階段都說我的不是,害得我每次都不合格!虧我每次為了庭審都睡不著覺,我都已經(jīng)被他害得重修了,難道他是想讓我從學姐變成學妹嗎?!”
正想著,空已經(jīng)完成了演講退到芙寧娜身邊,微微側(cè)頭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:“芙寧娜學姐,再過幾天又有庭審考核了,你還參加嗎?聽說這次學校要讓新生來觀摩,你也不希望在新生面前丟面子吧?”
“這個家伙,又是這樣!是在挑釁我嗎?”芙寧娜聽了攥緊了拳頭,咬著牙說:“不勞煩你擔心!這次我一定會徹底駁倒你!”
“學姐,那真是抱歉,這次我還真不參加,我有事得去須彌考察一下赤王的歷史遺跡?!笨章冻鲆荒樳z憾的表情。
“哼!那豈不是更好?說不定你回來就能聽到我大獲全勝的消息。”芙寧娜有些驕傲道。
“好好好,那我就暫且恭祝學姐了。對了學姐,這次的案件你可要仔細點,這可是最近楓丹最熱議的案子。而且目前的證據(jù),不太利于被告,學姐想要勝訴,可得下點功夫?!笨沼行模⌒奶嵝训?。
“放心,我已經(jīng)做好準備了,這項證據(jù)能推翻原告的無理取鬧?!避綄幠劝褐∧X袋,雙手叉腰,眼里閃著光。
“芙芙......”空看到芙寧娜神氣的樣子,不免有些擔心,不知道為什么,芙芙的證據(jù)他也知道了,的確可以為被告脫罪,但是,他直覺告訴他,芙芙可能會遇到麻煩。
“?你那是什么眼神?!”芙寧娜轉(zhuǎn)過頭,正巧對上空關(guān)切的眼神,有些慌亂,臉也有些泛紅。
“沒事,芙......芙寧娜學姐希望聽到你的好消息?!笨詹煊X到芙寧娜的慌張,立馬露出輕松的笑容。
幾天后 歐庇克萊歌劇院
“好了,那么既然各位都已到場,那么就由我來闡述一下案件的經(jīng)過。注意,這件案件在楓丹反響很大,你們這次庭審的模擬結(jié)果也會納入真正量刑的評判,所以,雙方請務必嚴肅對待?!弊谡醒氲哪蔷S萊特,微皺著眉頭嚴肅地說,“吉爾先生是一名貨運司機,一周前他接到了被害人的搬家訂單,據(jù)吉爾先生的證言是由于被害人的貨物太多,搬運貨物耽誤了太多時間,為了避免超時,吉爾先生選擇了自認為最近的小路行駛,但根據(jù)導航顯示,吉爾先生選擇的道路更長。原告方認為,吉爾先生故意選擇小路,將被害人拉下車意欲不軌,受到劇烈反抗后,將被害人推倒,使被害人頭部撞擊到路邊的石頭導致死亡后逃逸。幾天后,被警備隊捉拿歸案?!?/p>
陳述剛結(jié)束,底下就爆發(fā)陣陣議論。
“法庭肅靜!”那維萊特用手杖敲了敲地板,用莊嚴的聲音宣布,“好了,現(xiàn)在雙方可對剛剛的陳述進行辯駁?!?/p>
“好的,那么就由我為這場看似毫無懸念的庭審,點燃引線吧!”芙寧娜往前走了兩步,有些驕傲道,“首先,我要提出反駁的就是路線,雖然路程是比既定路線要遠一點,但是根據(jù)我們實地考察發(fā)現(xiàn),吉爾先生的路線紅綠燈較少,而且路況簡單,實際行駛確實比原路線快3分鐘到達目的地。其次,原告方提出的把受害者拉下車欲行不軌也有異議,據(jù)現(xiàn)場勘察,被害人尸體上有多處擦傷,衣服也多處破損,在尸體前方200米都有發(fā)現(xiàn)死者皮屑組織和衣物碎片?!?/p>
正說著,芙寧娜拿出檔案袋里的一份病歷,繼續(xù)道:“各位請看,這是死者房間里的病歷,里面有死者心理咨詢的診療記錄及醫(yī)生開的藥,死者有嚴重的自閉癥,焦慮癥和邊緣性人格障礙,基于以上結(jié)論,我給出我的觀點:被告人吉爾,不存在殺人行為和動機,被害人的死亡系自身心理疾病導致情緒失控,采取沖動行為進行跳車,所以被害人死亡應屬意外!”
“這下穩(wěn)了!嘿嘿,果然沒有空那個家伙,我還是很有實力的嘛!哼,這下非得讓他好好見識一下,我最帥的一面!”芙寧娜有些驕傲地看著對面緊張的神情,心里止不住地興奮。
“最高審判官閣下,我方要求復檢證物!”幾分鐘的討論之后,原告方示意那維萊特。
“什么嘛,原來是垂死掙扎??!”芙寧娜撇了撇嘴,眼里也多了絲不屑。
“指控方訴求合理,請警備隊復查證物。”那維萊特微微點頭道。
幾分鐘后
一名警備隊隊員拿著一個瓶子道:“報告最高審判官大人,我們發(fā)現(xiàn)被指控方車里的礦泉水瓶里裝的是簡單稀釋的原始胎海之水,雖然有稀釋但濃度依舊能讓人溶解?!?/p>
“面對新證物,被指控方有需要反駁的嗎?如果沒有將進入下一階段?!蹦蔷S萊特莊嚴的聲音繼續(xù)響起。
“我,我......這......”芙寧娜臉色變得難看,額頭開始滲出細細的汗珠,“不,不行,不能在這里......”
“那維萊特,被指控方對我有所隱瞞,影響我方判斷,我方申請休庭,擇日再審!”芙寧娜神色恍惚,聲音也有些顫抖。
“訴求合理,那么我宣布吉爾一案二審今日休庭,二審判決結(jié)果,由于新的證據(jù)出現(xiàn),結(jié)果與一審相同,有罪!接下來有諭示機裁決?!辈灰粫?,那維萊特拿著一張紙片,“諭示機最后的結(jié)果是,有罪!三審判決將定于三天之后進行?!?/p>
須彌城區(qū)
空來到須彌主城后,心中的不安愈發(fā)強烈,于是第一時間來到書店。
“老板,來一份《蒸汽鳥報》。”
“誒?小伙子,你也關(guān)注楓丹那個案子?”書店老板一副自來熟地上前搭話,“我跟你說哦,也不知道咋想的,那么漂亮一小姑娘非得幫一個罪犯辯護,你說辯護減刑也就算了,還辯護無罪!現(xiàn)在哦,真是有錢什么昧良心的事都干!你瞧,這都查出鐵證了,還要三審。嘖嘖嘖,這得多少錢砸的?。 ?/p>
空自動忽略老板的聲音,急忙翻開報紙,掃了幾眼,驚呼道:“原始胎海之水?!怎么會這樣......”
“對,就是這個,你說這下手得多黑?。 崩习逶谝贿吀胶偷?。
“閉嘴!那個人就是無罪,還有被指控方的代理人是我學姐,我不允許你污蔑芙芙!”空的聲音有些急促,對老板吼道。
“對,對不起,我情緒有些失控?!笨辗磻^來什么,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就跑開了。
“誒!什么情況,莫名其妙!”
“不對,不對,那個人沒有殺人動機,但是,原始胎海之水......”空連忙跑向港口,緊趕慢趕登上了回楓丹的船。
空焦急地看著手機,手機上充斥著無良營銷號對案件的解說和陰謀論,其中,大部分是對芙寧娜的網(wǎng)絡暴力、謾罵以及造黃謠、誹謗。
“這些,該死的營銷號!”空暗暗地罵道,“對了,學姐!”
空呼吸明顯急促起來,點開聊天軟件,發(fā)現(xiàn)備注叫“傻芙芙”的好友頭像一直是灰的,空有些顫抖地打著字“學姐?沒事吧?”
半天過去,頭像依舊是灰的。
“你在哪里?”
依舊沒回,空有些急躁的抓了抓頭,點開了查找手機定位,“還好,原來在家啊?!笔聦嵣?,空在一次聯(lián)誼會上,趁著送喝醉的芙寧娜回家就偷偷地綁定了芙寧娜的手機,不到萬不得已,自己絕對不會用這個方法。
芙寧娜家中
“芙芙?!?/p>
滂沱大雨傾盆落下。
空在沫芒宮的廚房,與比自己年少的姐姐對峙著,且不知為何被迫握住了菜刀。
芙寧娜正徒手抓著那把刀。
然后,她將對準心臟的刀尖,緩緩地移向了自己的喉嚨。
“芙……芙?!?/p>
手握菜刀的空無從抵抗,只能一再重述這句話。
少女渾身濡濕,宛如人偶一般毫無生氣,將菜刀的刀刃抵住了她清透薄嫩的白皙肌膚……
“…………我?!?/p>
她的喉嚨微微顫動。
雖然聲音微弱到幾乎被雨聲蓋過──────但她確實是這么說的:“殺了我?!?/p>
那是與名為芙寧娜的存在最為遙遠的話語。
她朝著別人唾罵“宰了你”“殺了你”“頓死吧”的次數(shù)不下數(shù)億次。而且對象幾乎都是空。
然而這是芙芙頭一次,反過來懇求空“殺了她?!?/p>
無論何時都寄宿著強烈意志的那雙灰色眼眸,此刻卻如同漆黑的黑洞。
如寒冰一般絕對不會動搖的自信,亦飄渺虛無地消融殆盡……
“就憑這種廉價的菜刀,你真以為能殺死人嗎?”空盡可能地以挑釁的口吻如此回應道。
“……!”
眼前的人偶一瞬之間重拾了情感。
確認芙芙的雙眸燃起一絲火光之后,我繼續(xù)往下說:
“你難道認為用菜刀就必死無疑嗎?芙芙你剛才說自己不理解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抱這么大惡意,所以想以死證明清白,但你應該也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吧?當然是因為你太弱了沒有關(guān)鍵證據(jù)才會輸啊?!笨兆焐喜粩嗵翎叄瑑?nèi)心其實冷汗直流。
只要芙芙握住菜刀的手稍有動作,她的手指便會割傷,自己可不想她受到一點傷害。
“快思考……!”
空一面以挑釁的態(tài)度爭取時間,一面拼命地絞盡腦汁。
于是,空嗤笑一聲,并繼續(xù)往下說:
“說到底,你打算怎么自盡?該不會以為拿刀抵住脖子,就能像漫畫一樣干凈俐落地一刀兩斷吧?如果手抖非但死不成還十分痛苦,這種事小學生也知道?!?/p>
“當、當然可以!我就做給你看!!”本來像具失魂人偶的學姐,雙頰因憤怒及羞恥而染上紅暈。
她不甘心地泛起淚光,雙手伸向空的右手,試圖從空手中奪走菜刀。
她松開了握著刀刃的手。
──就是現(xiàn)在??!
當芙芙如預料中放開刀刃的那瞬間,空看準時機將菜刀扔向地板,反過來抓住芙芙的雙手,封住了她的行動。
空試著制伏芙寧娜,她則奮力抵抗。
互相拉扯的兩人雙雙倒地,芙寧娜就這么被空壓倒在地。
躺在空下方的芙寧娜仍打算伸手拿取菜刀。這個笨蛋??!空進一步加諸力量,緊握她的雙手。
“放開我!”
“怎么可能放開!老實一點!!”
“…………我受夠了…………再也撐不下去了…………讓我死吧…………”倒在地板上的芙寧娜夾帶淚水如此說道。她甚至沒有力氣站起來。她之所以陷入這般絕望深淵,原因不單單只是連連敗訴。其實另有其他因素。
“芙芙,你還堅信你的委托對象是無罪嗎?”空雙手按著芙寧娜的肩膀問道。
“我相信有什么用,原始胎海之水,這......”
“如果,真是他故意殺人,他為什么不用原始胎海之水毀尸滅跡?”
“?你,你的意思是......”
“那瓶水不是為死者準備的,而是另有其人?!笨昭凵駡远ǖ耐鴾I眼婆娑的芙寧娜。
芙寧娜似乎受到什么啟發(fā),吸了兩口氣,連忙跌跌撞撞去拿卷宗,“找,找到了,吉爾先生的父親懷有絕癥,治療效果甚微,日益忍受病痛的折磨,幾經(jīng)求死......”
“芙芙,這下找到?jīng)Q定性證據(jù)了,只要找到吉爾先生父親作證就可以證明吉爾先生的清白了?!?/p>
“......空,你從剛剛開始,喊我什么?”芙寧娜瞇著眼看著空。
“我......”空被盯得有些結(jié)巴,視線不由得下移,看來芙芙是冒雨跑回來的,白襯衫都濕了,粉色的......
空臉頰微微發(fā)燙,心中一悸,再次將芙寧娜壓倒在地上,吻了下去。許久才松開,“芙芙,我愛你!”
芙寧娜被突如其來的吻嚇了一跳,大腦瞬間宕機,但不知為什么,只是呆呆地點了點頭,突然感覺身上一涼,反應過來時,身上濕掉的衣服已經(jīng)被脫下,散落一地......
后有詩曰,道是:“洞房美景畫良辰,我見猶憐絕代人。俏枕依來春色撩,新裳褪去欲情焚。落紅點點白單艷,嬌喘吁吁蜜意深。水乳交融天地老,剛?cè)岵莱烧??!?/p>
三天后
“沒想到?。≡瓉碚嫦嗍沁@樣,那原始胎海之水,是吉爾父親忍受不了病痛要求吉爾先生準備的。”
“吉爾先生也是個苦命人?。∪兆觿偤眠^就遇到這事,自己還無力救自己父親,吉爾還是個孝子,卻被父親要求準備那玩意,誒!這心里得多難受??!”
“說實在的,我們之前是不是錯怪那個代理人小姐姐了?”
“我就說嘛!長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想網(wǎng)上說的那樣!”
“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??!”
“你......你!”
芙寧娜走在前面邊走邊聽后面人的嬉鬧,手挽著一名金色長發(fā)的男主,歪著頭依偎在他的懷里。跟在兩人身側(cè)的克洛琳德,聽著后面的聲音,皺了皺眉,最終忍無可忍,頓了頓,站在夕陽下,地上倒影著她的影子。她轉(zhuǎn)過身,只聽“砰”地一聲,一道紫光從槍口射出。
“??!”后面的一個男人捂著臉頰叫道,他被這突如其來的子彈擦傷了。
“你,你沒事吧?”周圍的朋友馬上圍上來關(guān)心起來,“槍響了,看清是誰了嗎?”
“我,我不知道,他/她站在太陽的正下方,我,我看不清他/她的臉。”